观自在菩萨，
挣钱虽然不多，破事从来不少。
偶尔看看花开，装作活得挺好。
观自在菩萨，
枕上一二梦，心头十万山。
破笔扫残色，收拾到人前。
你问我将要去何方，
我指指大海的方向。
常作湖上客，渺目看飞鸿。
遥想世间事，古今无不同。
朋友久不至，树下自徘徊。
夕阳落山时，你们来不来？
白茫茫一片大地，
何故来此？意欲何往？
人閒意遠，坐久花落。
山中风起，一鸿掠过。
折松煮大肉，拈花泡小妞。
雨中看江湖，醉后读春秋。
——人生四种好境界！
阅尽人间花色，嗜遍世态炎凉。
心中十分厌倦，卻装平淡安详。
夜深不能寐，该往何处行？
窗外风和雨，心意总难平。
夜半想想自己，活得毫无意义。
平生做的一切，形同一场儿戏。
究竟流多少泪才能停止哭泣？
究竟回多少头才能看到天空？
究竟受多少伤才能无视痛楚？
究竟走多少路才能回到最初？
谁能告诉我那汹涌的孤独与渴望，
是否就是我心底永隔一世的河流？
——汪峰《河流》
少年时节总打柴，攀岩涉水入山深。
常常驻足望远方，特别羡慕城里人。
年龄渐近老大，开始有点觉悟：
什么乡村城市，原来都是江湖。
雨纷纷，旧故里草木深。
我听闻，你仍守着孤城。
（方文山词）
城市过得不咋样，可是你能回故乡？
故乡已不复当年，此生只好在路上。
虽在城市折腾，心头常觉空空。
梦醒几回落泪，母亲埋在山中。
进退无据走一趟，此生看来就这样。
身如尘埃复归无，春风依旧在浩荡。
今天，城市上空的云彩特別好看。
像大朵柔软的棉花，像发好的白面。
真想光了屁股，躺在里边。
图文选自老树画画系列作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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